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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06 章 第 206 章

“站住。”

易青清隽的嗓音显得十分冷漠,江商停也不停,径直离开。

她脑海中还回荡着之前看到的场景。

易青凌乱的衣衫,脖颈处的衣襟敞开,乌发随意披散。

月上中天,她俩个人在院子里独处喝酒。

江商只觉得脑仁都在发疼,大脑都在沸腾。

容不得她不多想。

本身易青就亲口承认喜欢江南,本来就有好感,如今人皇不在……

看着江商僵直的动作,易青真的恼了,她挥手定住了江商,又一挥手招到面前。

“你在想什么?”她语气平静,却有种莫名的沉重威严,气势逼人。

带着酒气,江商冷冷的看着她,不开口。

易青只觉得心口有如火烧,蓬勃的怒意集聚,几欲宣之于口。

看着她眼眸愈发深沉,就像海底汹涌的暗流,随时能将人吞没,江商却分毫不让。

江南觉得头皮有点发麻,“我跟她啥也没干啊!你别激动!”

江商眼露嘲讽。

大半夜跑来对坐饮酒,还衣衫凌乱……

她已经快失去理智了,妒火中烧,只想跑的远远的,生怕自己气疯了。

江南觉得她的眼神好熟悉,跟她家长安有时候的眼神一样一样的。

咋办啊这?

平时李长安吃醋她好歹会哄会解释,一瞄易青,江南无语了。

这货别说解释了,不添乱就不错了。

只得硬着头皮,江南道,“是我考虑不周,你相信一下易青嘛!她是那种人吗?”

江商冷眼看着她,越听越气。

她倒是小人之心了,不如天皇相信易青。

呵。

不知道人皇看到这个场景,能不能也能做到大度呢?

想起人皇不知道在哪独自忍受天人五衰,再看两人的模样,江商颇为她感到不值。

如果不是顾忌人皇状态,江商真的想现在就给她送温暖。

让她感受一下绿帽的快乐,跟自己一起快乐一下。

易青开口了,江南一听差点吐血。

“就是真如何又怎样?”她清隽的嗓音淡然,“你又能如何呢?”

江商几乎瞬间被怒火冲破了理智,她不知哪来的力气直接冲破了易青的封印,一手抓住女子带入怀中。

低着头寻着唇瓣吻了过去。

易青也是怒在心头,瞬间推开她。

江商又上前。

易青再推。

江商又上。

几番挣扎,见江商宁愿吐血也要继续,易青终究手软了。

江南都看呆了。

江商当着江南的面,强硬的亲吻着女子,就像在宣布所有权一样。

江南一脸震惊。

可惜只一瞬,她就被腾出手的易青拍上天化为流星。

“过河拆桥!!!”天上传来愤愤不平的声音,结界闭拢。

江商从未想过,她第一次亲吻易青,居然是在这种情况下。

女子唇瓣柔软温凉,那股浅淡的清香,是易青独有的气息。

江商追寻着她,肆意的入侵她,掠夺她的津液。

只把她每一寸都探明,久久不退。

直到女子无力的伸手推她,才渐渐回过神。

可是她依旧不罢休,稍离片刻,再次侵上。

女子纤细的腰肢被她箍在掌中,一手托着她的后脑,不知不觉竟已靠于竹下。

月光被竹林分割斑驳,气息迷离之中,许久回不过神。

“够了……”

手掌阻挡了江商的再次靠近,易青低低的喘着气。

江商才终于回过神,看清女子的模样。

以往清亮的桃花眼藏在阴影中,晦暗不明,还带着些许迷离迟钝。

呼出的热气带着两人的气息,亲热而交融。

她嘴唇通红,是刚刚江商做的。

如今呼吸稍缓,江商压制的伤势终于没忍住。

哇的一口鲜血涌出,落在易青的衣襟上,将青衫染的鲜红。

她修为本就不如易青,又不闪不避硬扛,伤及肺腑也是难免。

她只要一想到易青说的话,就眼睛发红。

她居然真的想和江南做那事,还问她你能奈何?

她能奈何?

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
她对易青本就无计可施。

就算易青真要做天皇的地下情人,她又能如何呢?

她什么都做不了。

低下头,果真看见易青淡漠的眼神。

她定然是生气的。

也罢。

“随你吧,”江商低低的道,“我又能如何呢?你做什么我本来就没有资格置喙,也没能力置喙。”

“算了,强求什么呢?”她心灰意冷,不想再看易青,“你走吧。”

感情本就不是可以强求的。

世上本无事,庸人自扰之。

她就是那个最自以为是的庸人。

青衣鲜红触目惊心,看着她心灰意冷的背影,易青不禁抿起唇。

她真的错了吗?

“站住。”

“江子修,你给我站住!”

见她脚步不停,易青三两步追上,拉住她的手腕,一把扯回来。

她桃花眼凌厉,眼角都带着怒气,“你以为我是什么?”

“想要的时候捧在手心,不需要的时候就弃之如敝履?”

江商看着她,没有说话的力气。

见她又转身,易青又把她拽了回来,“江子修,你别太过分!”

“你到底想怎样?”

“我想怎样?”易青气急,“分明是你故意瞒着我,凭什么说我想怎样?”

江商没什么反应,语气平淡,“我追你,你不应,问你,你不答,哄你,你不听。回头就看见你和江南夜会。”

“我能拿你怎么样?你就算真和她做了,我又能怎么样?”

“你堂堂易皇,我能拿你怎么办?”

她面色淡漠,语气平静,“除了放弃,我没有别的办法了。”

“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?”

“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?”

“你觉得我还能怎么样!”

她语气渐渐凌厉,易青怔怔的看着她。

易青好一会才回过神,忍不住低声道,“我不是和她夜会,是她来找我问新皇的事情,见我不开心,就和我打了一架。”

她自己理了理领子,憋屈道,“分明是你自己不信任我,凭什么你就觉得我是和她夜会?我在你眼中便是这样的人吗?”

“那你觉得你是什么样的人?”江商语气平静,“你有给过我一丝一毫的信心吗?”

“你又不喜欢我,对我若即若离,但是对江南你却是忠贞不二,”江商忽然抬眸,眼神嘲讽,“换做你,你有信心吗?”

“你还亲口承认过你对她有好感,甚至另一个你自己说过喜欢,还为她赴死,”她哦了一声,“对了,你自己也赴死过。”

“我该有信心吗?”江商问道,“我看起来像那么自信的人吗?”

“好悬还有人皇在,”江商嘴角讥讽,“否则在得知这一现象的时候,我早就该自惭形秽,退避三舍了。”

“哪像是现在,这么自不量力。”她道,“你看你跟我天天没什么开心的时候,跟她却从无口角。”

“你生气了都是她安慰你,”江商又寡淡了表情,“怎么看都是她最得你心。”

“我正该乖乖退后,恭祝你们百年好合才对,”她道,“你看你们打架都是因为我的错呢,如果不是我,你们也不会动手是不是?”

她语气越发平静,说的话就越是让人难受。

易青嘴唇动了动,好一会才艰难道,“我的错。”

“以后我会避嫌的。”

她不情愿的样子,令江商嘴角讥讽,“不必了。”

“你们开心就好,避什么嫌?”她道,“我们什么关系?有资格让天皇避嫌?”

“多谢易皇性情宽和,容忍商连日来这般不自量力,妄自攀扯,”她正了正衣襟,俯身拜道,“商自觉不齿,羞惭甚愧,往日必克己复礼,以报阁下宽仁。”

“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易青终于克制不住了,情绪崩溃,“明明是你什么都瞒着我,我就不能生气吗?”

“江南的事情我早就和你说过,你至于一再拿出来说吗?”

“你如果介意,我早就告诉过你,你怎么那时候不说?”

“你为什么当时不说退避三舍,到了如今这样的时候,再说退?你凭什么?你凭什么?”易青说着眼睛也不争气的红了。

江商有些震惊,没料到她会突然如此。

女子拽着她的领子,质问道,“你以为我是什么?”

“一件物品吗?想要的时候就百般亲近,不要的时候就丢掉,亲近离弃都由你说了算?凭什么?凭什么我就要听你的?凭什么?”

“你说退避三舍就退避三舍?你问我了吗?我不同意你凭什么做决定?”

她眼睛赤红,呼出的气息打在江商的脸上,江商能清楚的看到她眼中的情绪。

不再是淡然与克制,而是真切的,沸腾的情绪,质问,委屈,痛楚。

江商呆若木鸡。

易青拼命忍着,拼命忍着,她忍了很久了,忍了很久了。

“我高估自己的承受能力,抱歉。”江商先回答她后面的问题。

易青听的鼻头一酸,差点落下泪来,“江子修……”

看着她的表情,江商有些沉闷,终究不舍,伸手抱住她,“至于隐瞒……”

“我只是还没想好怎么说而已。”她道,“事实上,你当时若逼的紧些,我就已经说了。”

“回来之后我和猫聊完,也准备说的,结果你……”

江商苦笑,“现在想想,其实我之所以瞒着你,不过是出于自己的小心思罢了。”

“我想给你个惊喜,想让你刮目相看,想偷偷藏着,等着你不经意识破,然后被你夸几句……”她不自禁垂下眸,自嘲道,“我是不是很没用?”

“没猜到你会来的那么快,”她道,“进退失据,下意识想维持原来的想法,所以想瞒着你。”

“我真没用。”

易青抿了抿唇,下意识收敛呼吸,“我……”

“对不起。”

江商摇头,“有什么好道歉的,错也是我的错,跟你有什么关系?”

易青嘴唇动了动,“你……也没错,只是我们想的不一样罢了。”

江商没再说话。

易青很想问她,问她然后呢。

然后你要怎么办?

但是她一时又开不了口。

这不就像她求着江商不要走吗?

江商倒没多想,“还有什么问题吗?一起问吧。”

她语气温和而平静,易青听的瞳孔微缩,忍不住再次涌起怒气,“那左将军呢?她和你说了什么?为什么不能告诉我?”

江商怔了怔,有些意外,“你好奇这个做什么?”

她以前和左相右相她们说话,易青从来不感兴趣的。

“你别管,你先告诉我。”

见江商的眼神,易青愣了一下才补充道,“你先告诉我,我再告诉你。”

与左将军的谈话,涉及的就太多了。

江商想了想,简略道,“说了我的来历,和左将军的目的。”

“什么来历?什么目的?”听出江商有意简略,易青追问道。

“我的来历,”江商道,“她的目的是让我执掌枢纽,帮她去找始皇。”

“你的来历?”易青冷笑,见她还是简略,不屑道,“不就是和江南一个地方来的吗?有什么好瞒的?”

“你就是不相信我。”

她说的掷地有声,令江商嘴角抽抽。

“你知道还问?”

“正因为知道,我才要问,”易青道,“不然怎么知道你就这么不相信我呢?”

江商:“……”

她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了。

“这跟信任无关吧?”她嘀咕道,“这属于超级隐秘大底牌啊?我怎么知道你知道天皇的来历呢?”

见女子冷笑的眼眸,她道,“我准备留着等结契了,跟妻子说的?你问什么问?”

“我们又没结契!”江商理直气壮的道,“你自己说,你连句喜欢都没说,够格知道我这么隐秘的事情吗?”

易青气势一滞,“这跟结契有什么关系?”

她道,“这说明你没想跟我结契!”

她也振振有词,“你如果真心想和我结契,那也至少暗示我一下吧?”

江商都惊呆了,没想到她这么能扯,“这玩意怎么暗示?”

易青下巴一抬,“那是你的事情,我不管。”

江商:“……”

易青:“……”

“那你现在想怎么样?”江商有些郁闷,“什么都让你知道了,我怎么办?”

她道,“我在你面前还有隐秘可言吗?如果我们不在一起,你这算什么?你不觉得我们交浅言深吗?”

虽然觉得她说的好像有理,但是听到交浅言深,易青神色一冷,“交浅言深?”

“那你待如何?杀我灭口?”

江商:“……”

她看了易青好半天,颇为无语,“说话真难听。而且你这不是耍无赖吗?你自己什么修为自己没点数吗?”

易青面不改色,“没数,我超弱一人皇。”

“哦,首先还是个人皇,”江商呵呵道,“然后你底子还比白皇青皇都强,就比地皇差点。”

易青先是皱眉,然后问道,“什么底子?什么意思?你怎么会这么说?”

江商摇头晃脑,“就不告诉你。”

易青:“……”

见她黑脸,江商也不在乎。

反正都说开了,易青爱咋地咋地。

不行就一拍两散呗。

反正她拿易青又没办法。

惹不过难道还躲不过吗?

易青黑着脸,听着她不加掩饰的想法,“江商……”

她嗓音又低沉了起来,就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一样。

江商拍拍屁股回屋子里了,坐在床上看见女子走进来。

她呵呵一笑,呵呵一笑道,“这位爷,你说说你想怎么样吧?小的随时恭候你的差遣吩咐。”

易青瞥了她一眼,随手变了椅子出来,坐在窗下。

月光倾洒进来,显得女子容颜清雅如玉,说不出的动人。

江商抚掌赞道,“易皇清雅,内朗外润,吾不及也。”

易青被她说的一愣,随后竖眉道,“你再喊我易皇别怪我翻脸了?”

“哦,祭酒。”

“我现在不是祭酒。”

“你非要我喊你名字吗?”江商道。

易青冷冷的看着她。

“易青易大猪蹄子!”江商道,“简称大猪蹄子。”

见易青表情不善,江商道,“易老?易大人?老易?”

最后她抚掌道,“有了,易狐狸!”

见她明显调笑的模样,易青脸色变了变,磨牙,“你再提狐狸试试?”

“我就提,我就提,我就提。”

“易狐狸易狐狸易狐狸易福狸易福狸易福狸……”

江商自己停了下来。

妈个鸡,跑调了。

易青本还冷着脸,此时见她懊恼的样子,不禁悄悄的勾起嘴角。

等江商看过去,她又立刻收敛,换成了冷淡高贵的模样。

江商不疑有他,“算了,有事明天再说,我都累了。”

“帝君还让我明天去开会……”她往下一躺,抱怨道,“我现在无官无职的,开什么会啊?偶尔去去不就行了吗?还非去不可?我觉得帝君对我期望太高了,我受不住啊!”

女子走近,江商表情有些古怪,还没等她调侃出声,就被易青掀的翻滚好几圈。

易青占据了床沿的位置,把江商掀进床里,才舒心的躺了下来。

“一天到晚帝君帝君,”她冷哼了一声,“那么听她话,你怎么不喜欢她算了?”

江商嘴角偷偷上扬,有点克制不住,但是面上还要强装镇定淡然,她枕着手躺躺好,“之前我喝酒的时候,好像看见人皇了。”

“她拿着块饼,边走边吃,”江商道,“她后来好像发现我了,我再转眼她就没了。”

易青哼了一声,“人皇人皇的,她跟你有什么关系?你就是惦记她的容貌。”

江商:“……”

不接她的茬,江商继续道,“你说战斗力这么水,有没有什么可以弯道超车的方法让我学学?不求干人皇,只要能干翻五帝就行了?”

“如果厉害一点,能干翻师尊就更好了!”江商说着转过头,看向女子。

易青也转过头,背对着月光,柔和的线条仿若渡了一层银辉,她眼眸清亮,“现在知道我的好了?”

“你怎么不找你家帝君,找人皇去?找我做什么?”

江商:“………………”

怎么没完没了了呢?

易青继续抱怨,“我不喜欢睡床里,喜欢睡外面,你以后别想抢我位置。”

她以前不好说什么,一直被江商拥在床里,可不舒服了。

其实她最喜欢睡床沿的,自由又好伸腿。

江商还能说什么,只能强制憋住疯狂上扬的嘴角,好一会才勉强道,“……好。”

正所谓保暖思那啥,江商也没想到破罐子破摔居然能摔出结果来。

她看着女子柔和的容颜,干咳了一声,“那个……”

易青:“什么?你不是要弯道超车吗?”

“不是……”江商道,“之前胸口疼,没有仔细品味,你看能不能容我再试一下?”

作者有话要说:今天写了一万五的废稿,就离谱。

情绪一不小心就起高了拉不下来,怎么这么难。

我早上八点就写了七千多,写了四五版,太绝了真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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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,我会继续努力的!

二十两银子少是少了点,但放到现代也是八千到一万块。

而目前大虞朝一名普通士兵每月最多也就一两银子,一名百夫长每个月三两银子。

也许他会收吧。

另外,秦虎还准备给李孝坤画一张大饼,毕竟秦虎以前可有的是钱。

现在就看他和秦安能不能熬得过今夜了。

“小侯爷我可能不行了,我好饿,手脚都冻的僵住了。”秦安迷迷糊糊的说道。

“小安子,小安子,坚持住,坚持住,你不能呆着,起来跑,只有这样才能活。”

其实秦虎自己也够呛了,虽然他前生是特种战士,可这副身体不是他以前那副,他目前有的只是坚韧不拔的精神。

“慢着!”

秦虎目光犹如寒星,突然低声喊出来,刚刚距离营寨十几米处出现的一道反光,以及悉悉索索的声音,引起了他的警觉。

凭着一名特种侦察兵的职业嗅觉,他觉得那是敌人。

可是要不要通知李孝坤呢?

秦虎有些犹豫,万一他要是看错了怎么办?要知道,他现在的身体状况,跟以前可是云泥之别。

万一误报引起了夜惊或者营啸,给人抓住把柄,那就会被名正言顺的杀掉。

“小安子,把弓箭递给我。”

秦虎匍匐在车辕下面,低声的说道。

可是秦安下面的一句话,吓的他差点跳起来。

“弓箭,弓箭是何物?”

什么,这个时代居然没有弓箭?

秦虎左右环顾,发现车轮下面放着一根顶端削尖了的木棍,两米长,手柄处很粗,越往上越细。

越看越像是一种武器。

木枪,这可是炮灰兵的标志性建筑啊。

“靠近点,再靠近点……”几个呼吸之后,秦虎已经确定了自己没有看错。

对方可能是敌人的侦察兵,放在这年代叫做斥候,他们正试图进入营寨,进行侦查。

当然如果条件允许,也可以顺便投个毒,放个火,或者执行个斩首行动啥的。

“一二三……”

他和秦安趴在地上一动不动,直到此时,他突然跳起来,把木枪当做标枪投掷了出去。

“噗!”

斥候是不可能穿铠甲的,因为行动不便,所以这一枪,直接洞穿了他的胸膛。

跟着秦虎提起属于秦安的木枪,跳出车辕,拼命的向反方向追去。

为了情报的可靠性,斥候之间要求相互监视,不允许单独行动,所以最少是两名。

没有几下,秦虎又把一道黑色的影子扑倒在地上。

而后拿着木枪勒到他的脖子上,嘎巴一声脆响,那人的脑袋低垂了下来。

“呼呼,呼呼!”秦虎大汗淋漓,差点虚脱,躺在地上大口喘气,这副身体实在是太虚弱了。

就说刚刚扭断敌人的脖子,放在以前只用双手就行,可刚才他还要借助木枪的力量。

“秦安,过来,帮我搜身。”

秦虎熟悉战场规则,他必须在最快的时间内,把这两个家伙身上所有的战利品收起来。

“两把匕首,两把横刀,水准仪,七八两碎银子,两个粮食袋,斥候五方旗,水壶,两套棉衣,两个锅盔,腌肉……”

“秦安,兄弟,快,快,快吃东西,你有救了……”

秦虎颤抖着从粮食袋里抓了一把炒豆子塞进秦安的嘴里,而后给他灌水,又把缴获的棉衣给他穿上。

天还没亮,秦虎赶在换班的哨兵没来之前,砍下了斥候的脑袋,拎着走进了什长的营寨,把昨天的事情禀报了一遍。

这样做是为了防止别人冒功,他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种环境。

“一颗人头三十两银子,你小子发财了。”

什长名叫高达,是个身高马大,体型健壮,长着络腮胡子的壮汉。

刚开始的时候,他根本不信,直到他看到了秦虎缴获的战利品,以及两具尸体。

此刻他的眼神里面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的神色。

“不是我发财,是大家发财,这是咱们十个人一起的功劳。”

第 206 章 第 206 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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