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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百二十三章 科考靠抖

两日过后,赵府有消息传出来,赵家侄女江小姐与张家公子结秦晋之好。

“当日若是你闯了进去,他们也打算这样?”

秦沐对外头百姓热切交谈的流言听得及是嘲讽,这几句话里对她包含的意思太过恶毒。

“张成正是没有正妻,他要是有难不成还逼着人正妻下堂?”

云九苦笑,此事与他无关,可赵家的试探到底是让他扔不掉这口黑锅。

“沐儿,我观今日天色不错。”

秦沐冷哼,她都快气死了,他居然还有还有闲心观天色。

云九喝了一口茶压压惊,这才道:“适合上门讨债!”

可不是应了那句话,天凉了,起风了,该让某些人破产了。

秦沐哂然一笑,心道,他还挺会转移仇恨。

不过这债,也确实是该讨了。

夫妻二人都有泄愤的怒怨,到衙门直接道明来意。

“赵大人,您上回说要给民妇报销的银钱,不劳大人送过去,民妇和夫君亲自来拿了。”

知道赵大人对云九忌惮,秦沐不再对赵大人假装客气了,反正那两口子也没对她真客气过。

赵大人一拍脑袋,装作才想起来。

“瞧我,这事前几日我还同师爷说过,原想着赏花宴告诉你们的,谁知家里发生了那事,忙起来就忘记了。”

“大人日理万机民妇明白,只是民妇贴补数额过大,家中就要无米下炊了。”

秦沐懒得追究赵扩说的真话还是假话,她只要把钱拿到手。

“此事是本大人疏忽。来人,将云夫人的银钱兑结了。”

云九站在秦沐旁边自始至终未和赵扩多说一句话。无声的痛斥赵家的行为踩到了他的忍耐底线。

师爷拿着银钱给秦沐,点了点,数额一文不差也一文不多。

真是老狐狸!

不过秦沐的报价是有上浮的,实际上她还是赚了。

“我家侄女过两月出嫁,届时请二位过府上喝杯喜酒。”

他居然还敢请他们?秦沐恨不得将这人的厚脸皮揭下来扔在地上踩两脚。

“多谢大人相请,只是不巧,我与贱内那几日怕是不方便。”

云九先告了一声罪。

赵知县连忙问:“怎么?”你一个书生比我一个县令还忙不成?

只要云九敢说是,他就敢光明正大的给云九一个下马威。

“那几日乃家父忌日。”

不止赵知县没料到是这个理由,就连秦沐都没想到。

原身救云九好像真是那几日,云九说的莫非是真话?

“呃,抱歉,还请云公子节哀。”

赵扩再不好强请,只能放秦沐夫妻二人离去。

“你爹的忌日真是那几天?”

要是真的好好去祭祀是应该的,若是假的就只当做一做戏。

秦沐没听云九讲过身世,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话哪句话是假话。

云九转着手指,轻轻划着手指尖。

“是,也不是。”

打禅机吗?秦沐怀疑他在说笑,但看到他眼底的讳莫如深,心头微梗。

“我知道了,好事是我们不用去参加喜宴了。”秦沐把话题转移开,管云九真话假话,反正赵家是别想故技重施第二次了。

“我还赚了一笔银子,走,我们去给唐梁送钱去。省得他老是借着没零花的由头来我们家蹭饭。”

“好。”云九看到秦沐明媚的笑脸,目色也肉眼可见的澄澈起来。

天气日渐寒冷,城中学子的各种社类集会活动都减少了。

“最近的炭价长得好快,好在杂物房里提前储存了三百斤,可铺子里要用得多,这些还是不够烧的。”

秦沐把花盆里的红薯都倒了出来,所有根果加在一起不过二十来个,想做几个烤红薯吃都不够塞牙。

云九帮着秦沐把火土用土砖封了码在墙角,最顶上倒了一些干谷壳。

“黑炭本就是冬季储藏消耗物,开春前只有涨,没有跌。明日让阿大再去购两百斤。”

秦沐把番薯和马铃薯都埋入火土中,这样可以防潮防坏。

“你说得对。不过你们二月县试,天气那么冷,受得了吗?”

虽然没看过考场的环境,但秦沐也听人陆陆续续说起过一些考场发生的事。

什么考试的时候屋顶漏雨,污了卷面而影响了科考成绩。还有坐在号舍旁的臭号,与黄白之物做伴。更有在考场中生病命丧考场的,例子每年都有,不胜枚举。

传统的古代科考比现代的高考环境差得多。要是被查出舞弊抄袭,直接掉脑袋。不光个人没命,就连做保的举人及其家族也会受到牵连。

科考的艰难,让秦沐担心,怕云九考场中吃不消。

“我身体好。”云九把顶上的木板盖上,防止老鼠溜进去偷吃。

“大家都是这般过来的,忍忍不过几日的事。”

“还是谨慎些,我找人去给你做些厚实的衣物。”不怕一万就怕万一。

“不用忙活。”云九迎着秦沐谴责的眼神,心情很好地说:“进去考场不允许穿夹层衣。”

秦沐不敢置信连瞳孔都收缩了起来。

“开春穿单衣?再好的身体也扛不住啊!”

“考场的规矩,考生最多能穿两件。”

所以科考天冷靠抖吗?

见秦沐睁圆眼,云九再次莞尔。

“你们这些科考规矩也太严酷了,谁规定的?太变态了!口口声声说读书人珍贵,却及其不尊重考场中的考生,视人命如儿戏。这样的朝堂真的值得去效命?”

难怪一场科考死伤生员无数,这还是在中南部地区,要是在北方,不冻冰雕才怪。

云九本来在洗手,听到秦沐的豪放之言,险些把盆子打翻。

“沐儿,慎言。要做官员本就要承受常人不能承受之苦,这点考验都不能度过去,又怎能协同天子治理天下百姓?”

她这些大逆不道的话也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,科举制度是几千年的规矩,若是不可取又怎会沿用到如今?

“我没说错。这算哪门子的考验?原本你们可以穿得暖烘烘坐在干净的监舍里,在舒适的环境下去安心答题。非要因为有人徇私舞弊,就要求所有人一起挨冻甚至接受疾病缠身,这不是脑子有泡?”

秦沐是现代人,所有的想法也是现代人思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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