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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宁宁惊声下,她已身无寸缕,趴坐在了他身上。
魔王冷笑“你该不会认为这次我会像过去一样吧。”做一半就放手。
“当然没有!”小二朱嘴硬,索性放开手胡乱的摸在他上身;揩油的事不能让他一人占喽。
随着她放开,胸前的二只白兔便弹跳而出,宁宁本来就挺白的,再加上后天的养护,雪白的玉峰晃在眼前,顶上的茱萸鲜红着。
他自然知道这对白兔的手感有多好。
拉住她往自己这里靠来,咬住了二货的耳垂。
“不要,我来!”她反正已经赤棵棵了,倒少了那份红艳羞涩;推开他“我是皇帝,你得听我的!”
“你这次再磨磨蹭蹭该知道后果!”
“知道!”她撅嘴就用翘在一起朱唇往他嘴上用力一亲,人倒在他胸前;二人的胸腹近的没有缝隙,那对白兔被积压的摩擦在他胸前。
她捧着他的脸,丁香小舌绕在他唇边打着圈圈,用舌尖湿湿的舔着他的唇瓣;却又狡猾的不肯与他热吻,然后一路滑到他的颈部,绕着他的下颚,吸吮舔润,小手则往下,摸着他的胸肌。
小说里都说上等男子的肌肉犹如抱着丝绒的铁块,她后来用丝绒试过压根手感不灵的;不过这里就不同了,是温热的,紧的都捏不起来;她握不住,自然一次又一次的去抓握。
但又怕手上的力道太重会捏疼他,松着劲又捏不起来;不一会儿手便酸了。
舔到他的喉结,明显的他吞咽了一下,喉头滑动,丁香舌尖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