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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49章

城门口,满载而归的夜漓三人,骑着俊马,慢悠悠的走向城门。路过的人看到马背上驮着的那庞然大物,惊恐的瞪大眼。天呐!那是一头熊,居然有人猎到大黑熊,噢!还有野猪。

夜漓眸子前视,不理会守门官兵们的跪礼,骑着马,越过城门。戴云天察觉到身前人的僵硬着身体,疑惑的问道:“流经,你怎么了?身体这么硬?”

流经微微一愣,拉着缰绳,摇头:“我没事!”

没事才怪,戴云天不信,从他们接近城门口开始起,流经的身体就开始变得僵硬。由于他的马,驮了熊和野猪。所以他和流经俩人共骑一匹。一开始,流经还好好的,可是进了城开始,他就发现他的身体渐渐起了变化。

戴云天看见路人的目光,以及他们对黑熊的指指点点,他仿佛想到了流经为何会有如此反应了。

三批骏马奔行在街道上,无论是三人的相貌还是身份地位,还是挂在马背上的猎物,都引得人群骚动,路上纷纷朝他们望来。

戴云天发现,人们投在他们身上的视线越热切,流经的身体就越僵。像是想确定自己猜测的对不对。戴云天的双手扶着他流经腰的两侧。果然,他感觉到流经的身体登时一顿,然后,他悄悄拍掉他的手。戴云天望着发麻的手,无奈的轻叹一声。

夜漓冷着脸一路前行,对周围的一切,都是不理不睬的。忽然,夜漓感觉到一抹投在他身上的视线,停下马,抬眸侧望过去。冷漠的眸子突然变得凌厉,隐约有股嗜血的杀意在眸中飘过。

流经见此,顺着夜漓的视线抬头朝一旁酒楼的二楼望去,但,他什么也没有看到,只看到一个微微敞开一条缝隙的窗门。

流经:“王爷,怎么了?”他看到什么了?或许说,有什么人在偷窥他们?

收回眸子,夜漓神情生冷,对暗中的暗风做了一个手势后,微微摇首,对流经道:“无事,我们走吧!”

夜漓双腿夹起马肚,继续前行。

戴云天与流经二人再次朝二楼看了看。

回到王府以后,夜漓丢下马回房沐浴。流经侧嘱咐下人,把猎物抬下去收拾。然后,朝自己的庭院走去。当流经刚迈过庭院的门槛时,手臂忽然被人从身后扼住,然后被人拖着一路前行。在看清来人,流经皱眉:“你干什么?”

戴云天没有吭声,拖着流经来到他的房门口,抬脚一踹,门板发出“嘭”一声。

流经瞥见他的暴行,忍不住拧眉,他又发什么神经。

戴云天反手关上房门,一把将流经抵在门后,双臂撑在他身体的两侧,把他困在自己的臂弯,困在自己的领域内。

俩人对视不语,一个颇感无奈,一个径自生闷气。

流经叹息一声,道:“说吧!你到底又怎么了?”

戴云天勾唇:“这正是我想问你的,你怎么了?”

“我哪有怎么?正想回府沐浴,就被你强行拖着来了这?”流经两手一摊。一副我没有问题的模样看着戴云天。

戴云天:“那我们在回城时,你为何身体硬的如石头一样,你在怕什么?”

“不为什么!也没有啪什么。”流经扭头,避开他的视线。

“你躲什么躲,看着我!”戴云天强势的掰过流经的头颅。

流经被迫的迎上戴云天的视线,微微阖下眼帘:“你想听我说什么?”

“我只想听你“这里”在想什么?”戴云天抬起右手,食指指着流经跳动的心房。

流经一怔,望着戴云天认真的眸子,他抬起手,攥住指着他胸口的手,轻轻低语道:“这里,什么也没有。”

“既然没有,为何闪躲,为何惧怕别人的目光?”戴云天沉声质问。

“我没有!”流经下意识的扬声辩解。

戴云天:“流经,你敢再说一次你没有吗?”

“闪开,我累了!”流经挥开戴云天的手,转身欲走。

“流经,你给我回来,不准走!”戴云天伸手将他拽回。

流经:“戴云天,别在这发神经了,回房去沐浴换身衣服吧!”

戴云天:“一会再换,我们先谈谈!”

流经扶额,静了一下,待他的手从额际放下以后,静静的问道:“想问什么?你问吧!”

戴云天:“流经,告诉我,你是不是很在意别人看你的眼光?”

“……没有!”流经。

戴云天:“我不信!”

流经瞪他一眼,不信还问他干嘛?

戴云天:“那刚才你如何解释?”

流经:“戴云天”

戴云天:“……”

“我不怕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,也不在乎别人眼里的我。”流经神色认真的望着面前的男人。

戴云天拧眉:“那为何?”

“是,我是不在意这些,但是,我在意你!我不想看到他们用嘲弄的眼神看你。”他不想因为自己的缘故,毁了他神医的名声,毁了他在百姓中的形象。

对流经的突然告白,戴云天欣喜之中带着生气。他一把揪起流经衣服的领口:“流经,我很生气,知道吗?”

“为什么生气?”是生他的气吗?

戴云天将他拉近自己,抵着他的额头,道:“流经,答应我,以后,不要去管别人是怎么想的。也不用去在意别人是怎么看待我的。更不用为难自己,委屈自己。我们相爱,干他们屁事,为何要在意他们眼中的我们是怎样的。”

“我原本就不在乎!”这个世上,再也没有他流经一个血脉的亲人。独身一人,他早就看淡一切,以前,他无欲无求。现在,他有他,他是他的朋友,兄弟,亲人,是他要共度一生的人。他希望他好好的,希望他一直是那个自傲,热情洋溢的戴云天。

戴云天:“我知道,你是为了我,可是,我也跟你说过,我不在乎,不是吗?”

“天,你想过没有,万一有一天,我们俩的事被人们知道,人们会怎样看待我们的关系。我们俩可以不在乎别人的眼光以及流言蜚语。但是,你的家人呢?你忍心因为我们,害他们成人们茶前饭后舆论的对象。你让他们怎么在亲朋好友面前自居。”流经语重心长的说道。

戴云天一愣,很明显,流经说的这种情况,他没想过。他说的对,他可以不在乎自己,却不能把支持他们的家人推进流言蜚语中。

“所以,我不愿外人知道我们相爱的事,更不愿在他们面前露出蛛丝马迹。戴云天,我不想因为我们俩,给你的家人带去困扰。”流经捧住戴云天的脸颊,冲着他说道。

戴云天看着流经,突然开口要求道:“吻我!”

“嗯?”流经愣住。

戴云天一字一句道:“我说,流经,吻我!”

流经看了他一会,然后垂着眼帘,慢慢的靠近戴云天的唇瓣,然后,在他……脸颊处落下一吻。

“不够,再来。”戴云天不满意的看着他。

“你够了噢!”流经眉眼浅笑着推开戴云天凑来的唇。

“这么一点都不够我塞牙缝的,哪里够了。”戴云天眯着眼,忽然扑上去,将人抱住,朝流经那一对唇瓣袭去……

白秋水和戚霞儿在后花园聊完以后,在冬梅的提醒下,回房午睡。

“王爷还没回来吗?”一早戴云天就拉着阿漓和戴云天去城外打猎,说晌午之前便可回。现在午膳的时间都已经过了,也没看到三人的身影。

冬梅扶着白秋水的手臂,边走边说道:“应该快了吧!”

白秋水在花园呆着,陪在她身边的冬梅也没有离开过一步,俩人不知道,外出打猎的人已经回来好一会了。

白秋水:“难不成是没打到猎物?”

“奴婢想不会的。”以王爷戴公子流管家三人的身手,就是猎只龙,她也不会觉得稀奇。

白秋水停下脚步,抬头仰望天空,目光望着一片移动的白云,喃喃说道:“冬梅,你说,要是当初我没有掉进湖里,现在,我会在哪里?”

“王妃?”冬梅有些不懂她的问题。不过,不管当初如何,王妃依然是她们的主子。

“没什么,我就是随便问问,走吧!”如果当初她的飞机没有失事,她们的小姐也没有掉进湖里陨命。那么,就没有现在的白秋水,也不会遇到阿漓,更不会成为他的妻子。想到如果这一切没有发生,夜漓可能娶了别的女人为妻,对别的女人呵护备至,一想到这些,白秋水心里就特别的不爽。明明知道她已经出现了,没有那个可能,她还是会有些吃醋。

白秋水静静的望着天空,不知身边的冬梅已退开,鼻息处传来熟悉的体香,白秋水扭头,看着不知何时站在她身边的夜漓,眉眼带笑,脸如灿阳,扑进夜漓怀里,搂住他的颈项:“你回来了!”

夜漓温柔的搂住怀里的人,对白秋水的热情意外的扬了扬眉,低声在她耳边细语道:“嗯!你怎么了?”

方才,她望着天空,在想什么?为何,他感觉到她心里有丝彷徨和不悦。

“什么怎么了?”白秋水疑惑的瞅着他。

“别给本王装傻,说……”夜漓宠溺的弯起食指在白秋水的鼻骨处轻轻刮了一下。

“臭阿漓,我的鼻子要是被你刮扁了,你怎么赔我。”白秋水娇嗔的拍下他的大手。

夜漓浅浅轻笑,大手再次袭向白秋水的鼻梁骨。

“喂!你还来!”白秋水嘟嘴瞪向一脸笑意的男人。

“乖,告诉本王。”

“哼,我就不说!”白秋水故作生气的侧快眸子。

“真气了?嗯?”夜漓勾起她的下巴,吻上她的额头,然后眉毛、眼睛,鼻子眼看就要吻嘴唇,白秋水连忙笑着捂住他的嘴:“好了好了,别吻了,我说就是。”

“那就说吧!”夜漓满意的揉揉她的头。

“其实,我也没想什么,就是在想,如果当初要是我和白秋水都没有出现意外,现在,会是怎样的情况?”她还会不会穿越到这里来?

“想这些做什么,都已经是过去的事了。”夜漓牵起白秋水的手,俩人并排慢慢往前走。

如果没有俩人的阴差阳错,那他,此刻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幸福。

白秋水:“就是发生过的事,所以才会回头去想。”

“别去想这些了,回房,本王有东西要送你。”

“又是桃木簪?”白秋水问。

夜漓微微勾唇:“不是!”

“哦!真稀奇!”白秋水戏谑地看着男人

…………

“好可爱的兔子,好白、好软的毛,唔……好舒服!”白秋水抱着夜漓给她的兔子,开心的蹭着兔子软软的身体。

见此,夜漓原本笑着的脸庞陡然一冷,他不悦的看着白秋水对兔子的亲热行为。

兔子从一开始被捉住的恐惧,到有人给它洗澡时的胆战心惊,再到现在对它爱不释手的美丽女子,悬着的心稍稍落地。它想,抱着它的这个美丽女子,好像很喜欢它,应该不会把它宰了吃肉吧!

“阿漓,这是你们打猎的时候遇见的吗?”白秋水开心的抱着兔子,一只手捋捋兔子的毛。

“嗯!喜欢吗?”

“太喜欢了,这么可爱的小家伙特招人疼的,兔子,你说是不是啊!”白秋水笑着拉拉兔子的一只爪子,和它握握手。

“……”夜漓瞪着在白秋水怀里一脸享受的兔子,突然有些后悔,不该把这个小畜牲带回来的。

兔子似乎察觉到夜漓的瞪视,故意朝白秋水怀里钻了钻,不知有意还是无意,它的耳朵居然在白秋水的胸口蹭了两下。

夜漓眯眼,神情冷冷的,突然一伸手,再收回,就见兔子被他从白秋水怀里揪出,兔子刚挣扎两下,就被他丢到一旁站着冬梅的怀里。

冬梅下意识的伸手抱住兔子,不让它受伤。

白秋水愣了一下,不满道:“阿漓,你干嘛,这样会伤到它的。”

夜漓:“冬梅,它饿了,带它下去喂点吃的。”

“是,王爷!”

闻言,白秋水依依不舍的看着冬梅抱着兔子离开房间。

冬梅抱着兔子一边朝厨房走去,一边笑着对兔子说:“小兔子,你说,王爷他怎么那么爱吃醋,连你的醋都要吃。”

兔子:你问我,我怎么知道,我今天才认识这个很可怕很可怕的男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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