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随着培特西的热情被浇灭,上帝就好像真的要把沃伦斯基的爱情给掐灭一般,他从马上掉落了下来。
许多女士发出抽泣声,李吉亚的胸脯激动得上下起伏起来,培特西让人打听沃伦斯基的情况。
“他会不会死?”谢廖沙从指缝中睁开眼睛问道。
安娜把谢廖沙搂在怀里。
不一会儿就有人过来说了,沃伦斯基伯爵神奇地没受什么伤,随着这句话结束,“砰”的一声,枪声响起,连安娜都吓了一跳。
“他们把它打死了!”谢廖沙十分震惊。
这是他第一次直面这种事情,卡列宁道:“它的脖子摔断了,活不成了,它现在很痛苦。谢廖沙,这不是杀害。”
谢廖沙拉着安娜的手放在胸前,把自己抱紧,小脸还是有些苍白,他突然觉得自己不会喜欢赛马这种运动了,它太可怕了。
安娜用空余的手抚摸谢廖沙的手臂,拍拍他给他安慰。她瞧见沃伦斯基伯爵向这边看了过来,被她轻轻地避开。
这会儿,像沃伦斯基伯爵这样的人会想什么,安娜多少会猜到,她知道自己这会儿只要表现得有一丝不妥就会给她招来无端的后患。
“我害怕。”谢廖沙嗫嚅着说。
“那我们离开。”安娜说,然后看向卡列宁,“带我们离开吧。”
卡列宁点头,培特西突然转身看向安娜:“你不留一会儿吗?安娜。”
“不了,谢廖沙受惊了。我觉得这是个错误。”安娜平静地说。
培特西没再纠缠,卡列宁把安娜和谢廖沙带回去了,在马车上,谢廖沙明显好多了。
“它死掉了。”谢廖沙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