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爱德华多磨了一下牙齿,最后说:“那至少拜托,别让你的生理反应表现得像是要□□一样。”
爱德华多说完这句话后,没有听到马克抬杠的声音,所以他又微弱的呼喊了一下对方的名字。
“马克?”
“什么?”马克应了一声,语气,怎么说呢,有些古怪。
“没事,忘了它吧。”
爱德华多抬起自己的一只手,然后盖住了他的眼睛。
“花朵。”
“什么?”爱德华多有些嘶哑的应了一声。
“只是因为你。”
爱德华多倒吸了一口气,然后他微微抬起身,哑着声音问那只移动到中间地带的绵羊。
“马克,老天,你在做什么?”
“让你□□,花朵,为了我而□□。”马克冷淡的说着。爱德华多看不到他的表情,但他可以想象。那双蓝眼睛,那一头小卷毛,还有红润的嘴唇。
“噢!上帝!”
爱德华多□□着,眼角有了几滴生理盐水。
“你不应该这么做,混蛋。”爱德华多低声骂道,右手依旧盖着他的眼睛。
“我需要这么做。”马克已经爬到了他胸口的位置,牢牢地占据那里,一如既往的嚣张又霸道。
“就像你说的,我是个混蛋。”马克亲吻了爱德华多的胸口,而爱德华多这一次真的流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