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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蓉蓉抓住支撑自己的手臂,想让他别说了,偏偏顾惟不仅荤话连篇,边操还要边玩她的外阴,里头鸡巴抽插外头手指挤压,两根手指夹住阴唇对准了阴蒂,不由分说地下力一挤陈蓉蓉哭着发出尖叫,不受控制地高潮了。快感在阴蒂上一跳一跳地,灌满了吃鸡巴吃得正饱的甬道,她睁着双眼,轻轻抖动双唇,泪水淌满脸颊,口水流满下巴。好不容易听到顾惟说自己是孩子的爸爸,她本来还觉得高兴,这会儿又听他满嘴污言秽语,真怕孩子从胎教就不学好:
“……你坏透了……哈啊、啊不!……教坏宝宝、哈啊、呜、呜嗯、你不是好爸爸……”
“我坏?”
又是一阵嗤笑,那笑声让她从头麻到脚。甬道含着鸡巴,一下接一下地缩个不停,陈蓉蓉浑身无力,又不想把整副体重都倒在他的身上。……自己现在有多重呢?她感到强烈的害羞,心跳还在高潮上平复不下来。
“我把地盘都让给你的宝贝儿子了,还不是好爸爸?”
又是一阵胎动,比刚才还要明显。甬道被鸡巴塞满的感觉,龟头卡在逼肉里的感觉,还有在性交中羊水轻轻晃荡的感觉,这一切无不使陈蓉蓉感到难以形容的饱胀,然而不可否认地,快感仍然激荡着她的身心。逼肉吮着来回摩擦的柱身,吮着温和顶弄的龟头,津津有味地,把逼水溅湿了顾惟的下腹。他游刃有余地动作,有条不紊地喘息,即便如此,渗入情欲的低语和清晰有力的心跳,仍然不断煽动着陈蓉蓉的情欲。他细细咬她的嘴唇,咬她的舌尖,咬她的耳朵又咬她的头发,这是他逐渐解放自己的前兆,多年来她对他的习惯早已了然于心。
“宝宝饿了没有?给他喂点牛奶。”
“……饿了……嗯、要吃、要吃爸爸的稠牛奶……”
顾惟准备射了,这对陈蓉蓉来说绝对是件好事,所以她抛开羞耻学着他的下流话,还讨好地仰起脖颈舔他的下颌。怀孕的身体不比以往,既容易兴奋也容易累,哪怕他插得不深,更没有贯穿她的冲撞,上下都塞得满满的甬道,还是随便动两下就会高潮。再这么爽下去只怕就要虚脱。实际上医生也告诫过不止一次,孕期性生活是没什么问题,但是孕妇高潮的频率太密集,恐怕就会有提前宫缩的风险。所以每次做完,她不仅要对他们和盘托出性交的时长,而且还要把自己高潮的次数一一历数出来,一想到这,陈蓉蓉就实在是尴尬不已。
“嗯……要射了,蓉蓉今天这么乖,先把蓉蓉喂饱好不好?”
“哈啊、咿呀……嗯啊爸爸、爸爸喂蓉蓉……嗯啊喂给蓉蓉吃……”
鸡巴急速抽动,不顶撞,只摩擦,逼肉给硬到极致的龟头拖住挂住,来回拉扯得至于痉挛抽搐。柱身又粗又大,进进出出地把口水淋淋的穴口插翻出来,一圈细肉箍着柱身上的青筋,在经络的跳动间咂摸到逐渐上涌的精液。好舒服……好幸福……甬道内的神经渐渐舒张,每一粒细胞都被无上的快感浸润充盈。她勾着胳膊反搂住顾惟的脖子,彼此含吮的唇舌几乎融化在亲吻当间。亲昵与依恋,融汇整副身心,她在第三次高潮中不由自主地收起膝盖,从甬道到腿根都紧紧锁住仍在体内抽动的性器。鸡巴也终于高潮了,厚实软烂的逼肉埋没了马眼开合的龟头,她感到这个圆大的硬物抖动一阵,旋即一股温热黏稠的精液满溢出来,注满了肉与肉的罅隙。
鸡巴只插了半根进来,但是甬道前半段给鸡巴塞满,后半段又给子宫压迫,前后都挤到了极限,压根儿就没有吃精液的空余。射出来的精液溢出穴口,一缕缕蜿蜿蜒蜒的,顺着剩在外头的半根柱身在柱根下汇成一圈浓白。高潮的淫水和没能流出去的精液顶着柔软的膀胱,圆大的龟头又塞得厉害,鸡巴抽出去的瞬间,蓄满甬道的体液汹涌而出,陈蓉蓉抖着两条无力的腿,差点没忍住尿在床上。
她软着身子倒向枕头,沾湿的眼睛半阖半闭,看样子好像挺累了,但是又娇滴滴地盯望着他。她的奶几乎涨大了一倍,在急促呼吸的胸脯上晃动起伏,奶头时不时就会泌乳,顾惟不知有多少次想抓住这对骚奶子吸个痛快。尽管他们每周都会做爱,但是很难说做得有多尽兴,至少对他而言不怎么尽兴,他们都知道这一点。鸡巴射精后的时间是最难熬的,软成一滩烂泥的陈蓉蓉,逼里淌着精,胸前颤着奶,尤其肚子里还怀着给他射出来的孩子,真的很容易把他看硬。
然而他俯下身去吻她的头发,除此之外连碰都没碰着她一下。
“饿不饿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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