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女士和巴基友好地握了手,作了认识。
“常听斯蒂夫提起你。”女士寒暄道。
“故友?”巴基奇怪道。
“是的,她长得就像我那位故友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。”斯蒂夫为巴基拉开了一个座位,坐下后道,“巴基,你工作结束了吗?”
也就是说,自己不可能认识眼前的这位女士?斯蒂夫介绍时说的名字和身份都是自己从未接触过的,那么自己为什么会感知“见过”她。
而且他知道,斯蒂夫口中的“故友”指的是“女友”,这解释了为什么斯蒂夫和这位女士关系亲密,或说是亲切,看起来有着更深的关系。
巴基不介意斯蒂夫以前的人生经历如何,有没有跟自己讲过他的人生经历,斯蒂夫有着丰富的人生阅历。但巴基心中的暴躁烦闷又升腾了起来,他没再听斯蒂夫或是女士说了些什么,也没坐下斯蒂夫拉开的座位。
而是含糊地说了一句,“我回去工作了,你们聊,回头见,斯蒂夫。”就转身快步离开了午茶区。
巴基当然没有回去工作,而是直接离开了大楼。
当他走到他认为足够远的地方了时,他给叉骨打了电话,他心中砰跳到身体不适,呼吸都快要困难。
叉骨在电话中听到巴基气息不畅的样子,很快驾车赶到到了巴基等着的地点。
“怎么了?”叉骨让巴基上车。
巴基在等叉骨来接自己时,已经让自己镇静恢复了很多,上了叉骨的车。
叉骨也不知道巴基要去哪,便漫无目的地开着车,听巴基讲着他遇到的情况,也许巴基只是最近拍摄龙的电影压力太大需要亲友陪陪。
“我感到最近不对劲,记不起应该记得的记忆,出现不该有过的记忆,”巴基在后座内,捂着头,将深棕鬈发撩起说道,想让自己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。